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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美女性斗天下

大鸟哥
2025-12-17

三国大家都知道,和水浒一样,写的是男人的故事,美女本来是作为点缀和陪衬的。此文却将三国中的美女们作为主角,通过征服别的女人的身体,来征服她的男人,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天下!(当然此文只写征服女人)这本身就是一大前无古人的创举!

怎么征服?男人用拳头,女人靠性斗!用自己的身体、美貌、智慧和武器!什么武器?男人有刀剑和骏马,女人有酥胸和名器!文中不惜笔墨地介绍了十多种女性名器,并让它们在性斗过程中真真正正地发挥了作用,而不是摆设!也让读者耳目一新:原来名器还有这种用途,不光可以取悦男人!

此外,更难能可贵的是作者将性斗的过程加入了战略成分,性斗已经不单单是拼样貌、拼体力,过程也已不单单是各个部位的简单对磨。决定最后胜败的,更多的是像那些格斗高手一样,通过以己之长,攻彼之短,通过体位的变化、体力的分配来将对方先一步送达高潮!写到关键时刻,其紧张激烈、千钧一发的程度往往引得读者深陷其中,为双方捏一把汗!仿佛双方的手、口、胸、腿和下体都成为了双方所指挥的士兵在战场上决一死战一样!

古代没有AV、性道具、红酒、霓虹灯、爵士乐等催情物,美女们要借助的,只有自己的姿色和语言动作的挑逗,这又是考验,深知这一点的作者扬长避短,重点突出了美女们自身的地位和技巧,并通过她们床上和人前所表现出来的巨大反差强烈刺激着读者的肾上腺素,让大家看到了这些本十分熟悉的三国美女们完全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一场场性斗下来,不仅她们瘫倒在床,娇喘连连,广大读者也是精虫翻涌,浑身燥热。

貂蝉

绝世之美女,策略之舞姬,善于歌舞,原本被司徒王允当成女儿一般扶养长大,为了忧虑董卓专政的王允而接近董卓吕布实行美人计,最后更成功造成两人之间的分裂。在她楚楚可怜的外貌之下,有着坚强的意志与觉悟,并以不逊各路英杰的热情在乱世中活跃发热。

甄宓

倾国的美女,肌肤似玉,美貌如花。原为袁绍次子袁熙之妻,曹操攻陷冀州后,被其子曹丕发现并据为己妻。喜爱歌与音乐的风雅,美丽和气场令他人凛然向往。

蔡文姬

后汉议郎蔡邕之女,被誉为才女,通晓音律的美人。乱世混乱中被马上民族匈奴所掳,曹操怜其遭遇相助所救。

东汉末年,先有冀州巨鹿(今河北宁晋西南)人张角,画符行医十余载,聚众数十万,号大贤良师,中平元年春二月(184年),发动黄巾大起义,自称“天公将军”,东汉朝廷无力围剿,放任地方,一时间天下大乱,群雄并起,诸侯割据,开启了三国时代的序幕。

东汉中平六年(189)灵帝死,刘辩继立为少帝。执政的何太后兄何进联络西园八校尉之一的袁绍,杀统领八校尉兵的宦官蹇硕。袁绍、何进等密谋尽杀宦官,并召并州牧董卓入洛阳为援。董卓率兵入洛阳,尽揽朝政。他废黜少帝,另立刘协为帝,即汉献帝。董卓的专横激起了东汉朝臣和地方牧守的反对,酿成大规模的内战。189年12月曹操号召各镇诸侯共起讨伐董卓。190年1月以袁绍为首的18路诸侯起兵讨伐董卓。董卓为避兵锋,焚洛阳,挟持汉献帝西迁长安。貂蝉是东汉末年司徒王允的歌女,国色天香,有倾国倾城之貌。一天晚上,她在花园拜月时,一片云彩将月亮遮住了。王允得意地说:“月亮比不过我的女儿,都害羞地躲到云的后面去了。”从这以后,貂蝉就被人称作“闭月”了。貂蝉见东汉王朝被奸臣董卓所操纵,于月下焚香祷告上天,愿为主人担忧。王允眼看董卓将篡夺东汉王朝,设下连环计。王允先把貂蝉暗地里许给吕布,在明把貂蝉献给董卓。吕布英雄年少,董卓老奸巨猾。为了拉拢吕布,董卓收吕布为义子。二人都是好色之人。从此以后,貂蝉周旋于此二人之间,送吕布于秋波,报董卓于妩媚。把二人撩拨得神魂颠倒。吕布自董卓收貂蝉入府为姬之后,心怀不满。一日,吕布乘董卓上朝时,入董卓府探貂蝉,并邀凤仪亭相会,貂蝉见吕布,假意哭诉被董卓霸占之苦,吕布愤怒。这时董卓回府撞见,怒而抢过吕布的方天画戟直刺吕布,吕布飞身逃走,从此两人互相猜忌,王允便说服吕布,铲除了董卓。自此貂蝉便被吕布所得,直到198年12月吕布命丧白门楼,本来曹操也是色狼一条,貂蝉又是国色天香,绝世美女,自然曹操是不可能放过,可曹操毕竟不是一般人,作为有理想有抱负有野心的乱世奸雄,使他在这种事上不能给他的敌人留下把柄,因吕布诛杀董卓,赐封貂蝉为“静溢夫人”,名正言顺地将貂蝉“请”进了自己的老巢——许都。

公元199年6月,官渡之战拉开序幕,200年10月曹操奇袭乌巢,以少胜多大败袁绍,占领了袁绍的根据地——邺城。曹军破冀州城后,世子曹丕闯入袁绍府中抄家,见到袁熙之妻甄宓(著名美女啊,曹植还专门写过《洛神赋》赞颂她的美貌,可见不一般哟),惊为天女下凡,被其所迷,后来曹丕还娶了甄宓,并且立为夫人(据说三国流行抢亲,二乔是孙、周抢去的,张飞的老婆夏侯氏也是抢来的,不知真假),送到许都,就这样,我们的两位主角碰到了一起,到底她们之间会发生怎样精彩的女斗故事,且看下文。

第一章冲突

话说貂蝉被封了静溢夫人,入住许都已经过去了3年,因为有曹操的“特别关照”,所以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平头百姓都对静溢园(曹操为貂蝉建的住处)里的人礼让三分。这天貂蝉派遣自己的贴身婢女美芳去买点布料,好为即将到来的上元节作准备,貂蝉嘱咐美芳说:“布的样式品种我已经跟老板定好了,你可得给我看仔细,别拿错了”说着半开玩笑地用手指点了一下美芳的额头“出了差错看我回来收拾你”,面对这令人难以直视的绝世容颜,即使是贴身婢女也没有习惯正面瞻仰,美芳赶紧应了声:诺。便匆匆接过银两,坐上马车,买布去了。其实美芳也是个美女,单拿出来完全可以迷倒一片富家子弟,可惜在这样一个主子面前,自身的光彩完全被掩盖,但她并不后悔,貂蝉待她犹如姐妹,没有貂蝉她早就饿死在乱世之中,对于自己的主子,她总是心存感激的,这时马车停了,美芳知道地方到了,赶紧收起自己的思绪,办事要紧。

这是许都最大的布匹店,许多达官贵人都是这里的熟客,老板也是个老油条,总能满足各种高官贵族的需求和口味。美芳走进店铺,发现店内气氛不同寻常,以往都是声音杂乱,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今天却出奇的安静,并不是人不夠多,相反,因为上元节的关系,今天来采购布匹的人格外的多,可人们都静默的望向同一个方向。美芳也随着人们的目光望去,只见老板正满头大汗的面对着一个婢女说着什么,态度十分的恭敬,不时地掏出手帕擦拭那张老脸上渗出的汗珠。看那婢女的背影,绝对是个难得的美女,身材娇好,皮肤光滑,引人无限遐想,这婢女正不依不饶地跟老板讨要什么似的。美芳也没太在意,这婢女虽然穿着华贵,但样式从未见过,想必也不是什么显贵人家的(因为那些达官贵人她都见过),还是办正经事要紧,想着,美芳便向老板走来。

莲月今天是奉了甄宓的命令出来买布料的,刚到许都就赶上上元佳节,作为世子妃(我也不知道曹丕现在是个什么官职,就这么凑合称呼吧)在许都的第一次露面,得趁这个机会好好把自己展示给许都的那些达官贵人才行,对于这个贴身婢女甄宓还是很放心的,毕竟是从小就侍奉自己,表面上是主仆关系,其实是有姐妹感情的,从小到大莲月对自己的爱好品位是一清二楚,所以交给她应该完全没问题。莲月出了世子府一打听,便知道了这一间全城最大布匹店。进了店铺小二介绍了半天,没想到完全没有看上眼的,弄得莲月烦躁起来。就在这时,莲月看见老板刚刚拿出来准备交给美芳的那匹布,一看那面料和颜色,莲月便看出,这绝对能讨甄宓的欢心,便欢天喜地地过来问老板:“老板,这布料怎么买?”老板一看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又穿着华丽,心里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当下和颜悦色地说:“姑娘真是好眼光,这可是刚刚从益州送来的上好丝绸,全城就我们一家独有,可惜卖得太好,已经全部买完了。”莲月指了指老板手里的,问:“这匹呢?”老板马上解释:“这匹已经被人定下了,马上就来取。”莲月马上说:“我出4倍的价钱,那人来了你退他双倍,你也有得赚,如何?”没想到老板当下变色,说:“姑娘,这定布之人我们可招惹不起,对不起啦。”莲月一听原来是看不起我,那人招惹不起,我们就是好惹的?当下说道:“怎么?是世子妃想要的东西还有人敢不给?”老板一听,坏了,这回麻烦惹大了,世子妃是什么人,弄不好以后是要当皇后的人啊,可静溢园那边可是由现在的掌权者曹操在撑腰啊,两边都不好得罪,怎么办?急得老板可是刷刷地冒冷汗,就在这时美芳出现了。

老板看见美芳如释大赦,赶紧对莲月说:“她……她来了,您们自己商量。”说着赶紧把绸缎塞给美芳,自己闪到一边。美芳在打量莲月,同样,莲月也在打量美芳,美芳是不明情况,一脸茫然,而莲月看她的目光像是在看待宰的羔羊,使她很不舒服,因此转身想走。周围人马上给她让出一条道来,没想到才走了没几步就被莲月一把拉住,只听莲月冷冷地说:“把布匹留下,我们主子要了。”美芳再次转过身来打量眼前的同样身为婢女的女子,听口音像是冀州人,而且这身打扮确实没见过,更加确定眼前这个外面来的哪家大户人家的婢女,只要打出貂蝉的旗号自然可以摆平,于是没好气道:“静溢夫人的东西你也敢抢?”没想到对方放声大笑,说道:“我还以为是哪家千金如此嚣张,没想到不过是一个被无数男人糟蹋的婊子,哈哈哈哈!”美芳一听,怒火中烧,竟敢侮辱自己的主子,甩开莲月的手,狠狠地甩了莲月一个巴掌,顿时莲月的脸颊火辣辣地疼,似乎肿了起来,莲月哪受过这种侮辱,反手又甩了美芳一个巴掌,并且双手齐出,不住地向美芳的脸上打去,美芳一手抱着绸缎,一手抵挡,可一手怎能抵挡两只手的进攻,自然吃了大亏,于是她将绸缎扔在一边,与莲月展开对攻,只见她一手抓向莲月头发,一手向着莲月的脸上猛扇。莲月也不甘示弱,也一手抓住美芳的头发,另一只手反抓住美芳进攻的玉手,遏止她再向自己的脸打来,同时抬起自己的美腿狠踹美芳下盘,美芳也是同样回敬。周围围观的人不住地增加,听说有美女打架,不管男女老少都来围观,却没有人上来劝阻(众人:废话!我们来劝阻你还怎么往下写!)。两人这样纠缠了一会,突然两人同时松开抓着对方头发的手去搬对方的腿,原来两人都是同样的心思,想抓住对方的腿然后将对手撩倒在地,没想到都是抓对方的腿没抓到,只抓住了裙子,两人不肯善罢甘休,使劲拉扯着对方的裙子,那时候显贵家里的婢女都是穿丝制的衣服,哪有现在的那麼结实,没几下就被两位撕的千疮百孔,两条美腿一览无余,看的周围的色狼那个口水直流啊,而且古时哪有内裤这种东西,关键部位是若隐若现……古代的良家女子都是守身如玉,怎能轻易将自己的肌肤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人都感到受了奇耻大辱,因此更加发疯似的肉搏在一起,以至于连上身的衣物都要不保的时候,两个跟她们赶车的马夫跑进来将两人拉开(众人:多管闲事!我们还没看见上半身呢!!萝卜白菜往上招呼,打!),两人怒目而视,狠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兩雙美目都快噴出火來,在各自的馬伕陪同下准备离开。这时两人又同时想起自己本来的来意,纵身去抢那匹绸缎,莲月率先拿到,但还没抱在怀里,另一端被美芳死死拽住,两人也顾不上下面春光大泄,又开始了拔河比赛,这绸缎毕竟不是麻绳,在两人全力拉扯下,从中间撕裂开来,两人一阵踉跄后退几步,坐在了地上,弄的再次大泄春光,两边有的已经流鼻血过多而晕厥了。

两位美女飞速站了起来,用各自那半匹丝绸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对着对方啐了一口,飞快的钻进马车,各自驶去。

第二章初会

貂蝉焦急地在客厅里转来转去,只是拿匹布而已,美芳却久久未回,怎能不让貂蝉心焦,就在这时,门口传来“美芳回来了!”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惊叫,似乎还夹杂着慌乱之声,貂蝉急忙迎了出来,只见美芳身上几乎衣不掩体,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有明显的伤痕,美丽的脸庞肿得老高,上面的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眼角还挂着泪痕,正抱着被撕破那半匹绸缎,貂蝉心里咯噔一跳,莫非被哪个纨绔子弟给……美芳见了貂蝉,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委屈,扑进貂蝉怀里放声大哭,貂蝉一边安慰美芳,一边吩咐下人去拿衣物药物,自己领着美芳回到了香闺,关紧房门,先将美芳的情绪稳定住,然后逼问事情的来龙去脉。美芳哭了一阵,便到对方无故辱骂自己,也是怒火中烧。听完了事情的始末,正好衣药也送了进来,貂蝉命其他人等退了出去,亲自为美芳上药梳理,美芳道:“姐姐(两人私下里都是姐妹相称,甄宓与莲月亦如此),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人家都骑到你的头上了。”貂蝉一边细心地为美芳上药一边回道:“你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找人家算账,不过……”美芳急道:“不过什么?”“不过既然他们如此嚣张,连个小小的婢女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没准明天一大早就来兴师问罪。”貂蝉意味深长地一笑,“咱们可得做点准备才行。”说着,目不转睛地看着美芳,美芳不明所以,不解地问:“做什么准备?”貂蝉又暧昧地笑了笑:“女人之间可不能用拳头解决问题,还有一种方法远比拳头有效,今天晚上姐姐就教你几招。”话分两头,甄宓这边也在安慰莲月,看着莲月身上的伤痕,甄宓也不禁恼怒起来,对莲月说:“你呀,以前教你全忘了,对付女人怎么能用武力。”莲月觉得委屈,说道:“可是是她先动手的,姐姐。”“谁让你辱骂人家主人,刚到许都就给我惹事。”莲月虽然心理不服,但也只好默不做声,忽听甄宓又道:“不过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明天我就带你去静溢园找那贱人算账,到时该怎么教训那贱人不用姐姐教你了吧?”莲月大喜,忙道:“这个自然,姐姐放心。”说着,脸上忍不住出现了一丝淫邪的表情,似乎看到了美芳在自己胯下呻吟的情景……第二天卯时(太阳刚露脸,冉冉初升那段时间,为古代官署开始的时间),甄宓带着莲月坐上华丽的鸾驾,向着静溢园驶去。莲月是满脸的兴奋,似乎自己是胜利在望,完全没把对方放在眼里,反观甄宓,似乎在思索些什么,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让人难以揣摩她的心思,但从那双闪动的美瞳中透出的一丝期待,我们不妨发挥自己的智慧去大胆地猜想。大约半个时辰后,鸾驾停在了静溢园的大门前,光从大门装饰便显示了静溢园的奢华程度,看得出曹操可是为了貂蝉下了血本,而静溢园后面便是金碧辉煌的铜雀台,咋看之下还以为静溢园便是铜雀台的一部分。莲月看得心生暗嫉,嘟囔道:“不过是个卖弄风骚的贱人,居然住在这样的地方,怪不得天下大乱!”甄宓嗔怪道:“不得胡言!还不快去通报。”貂蝉万万没有想到到来居然是世子妃,连忙叫下人将甄宓请进来,自己带着美芳出迎。当貂蝉见到甄宓的时候,当甄宓见到貂蝉的时候,那年那月那日,那时那分那秒,连天上的太阳似乎也显得黯然失色,静溢园的华美景色,铜雀台的金碧辉煌,在两位绝世美女面前显得犹如白纸一般。貂蝉的美,美在妖艳惑人,倾倒众生,而妖艳中又不失高贵之美,正如后世有诗曰:“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反之,甄宓的美,美在高贵典雅,端庄秀丽,而高雅中又不失妖艳之美,正如曹子建在《洛神赋》中所写:“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出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绿波。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这是何等的美丽,自有后人评说。

两人相互对视,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她们俩个一般,震惊于对方的美貌,失神地对望着,“天地间竟然还有这样的尤物!?”两人同时冒出这样的想法。第一个回过神儿来的是美芳,她虽然也被甄宓的美貌所震惊,震惊于天下竟然还有在美貌上能和貂蝉一争高下的女人,但她很快便发现另一个女人,虽然远比不上貂蝉甄宓,但对于美芳来说,就算她化成灰也认得出来——莲月,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但美芳和她之间已经到了仇恨的地步,是她,让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是她,让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自己的感受,已经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描述清楚的。当她看到莲月时,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冲上去扇她一个耳光的冲动,但她忍住了,她知道眼前能跟主子一争高下的女人决非常人,不能给貂蝉惹麻烦,所以偷偷地拉了拉貂蝉的衣袖。貂蝉被美芳如此一拉,回过神儿来,发现美芳正用仇视的眼光看着甄宓身边的婢女,知道眼前就是昨晚商量要对付的人,可自己毕竟是失算了,第一,没有想到对方身份如此之高,第二,没想到对方也是个不输给自己的绝色美人,无奈已经到了这一步,只好听天由命了。想着,上前几步,行礼道:“恭迎世子妃殿下,有失远迎,还望见谅。”甄宓见了貂蝉,也是内心忧虑,如此美貌,在许都必定人脉极广,可能远超自己想象,自己初到许都,人生地不熟,难道就要得罪如此一号人物?但见貂蝉如此有礼,当下松了一口气,赶忙说道:“静溢夫人不必多礼,本宫早就听闻夫人美貌天下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说着拉起貂蝉的玉手,以示亲热。貂蝉也客套了几句,两人便有说有笑并排进了静溢圆,就如亲姐妹一般,但两人谁也没有想到,一会儿之后,两个男人的到来,使她们之间陷入了长期而又艰苦的战争。

进了静溢园,来到客厅,主宾入坐,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可谓相談甚欢,一见如故。但旁边的美芳和莲月可就不一样了,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她们早就都去投胎转世了,两人怒目而视,恨不能将对方生吞活剥,方解心头之恨,弄得虽然是初春季节,但客厅内似乎寒风凛冽,令人瑟瑟发抖。甄宓貂蝉知道内情,但碍于对方的身份地位,不能为了这种事闹翻,更何况相互还存有好感,也只好暂时任由她们这样了。又过了一会儿,貂蝉灵机一动,对甄宓说道:“最近正是初春时节,万物复苏,世子妃可愿与妾身去后花园赏花?”甄宓本想拒绝,就此打道回府,但见貂蝉不等自己回答便对身边的婢女说道:“美芳,我与世子妃前去赏花,其他人由你安排照顾,要好好照顾哟∼!”接着又对甄宓说道:“下人的事就由着她们下人去解决,不知世子妃可愿赏脸?”甄宓自然知道貂蝉打得什么注意,也对莲月的本事很有信心,自己也不会因此得罪貂蝉,自然满口答应,便跟着貂蝉出了客厅。貂蝉出门前偷偷对着美芳眨了眨眼,美芳会意,将甄宓的下人逐一安排,惟独留下莲月,等人都走光了才来到莲月面前,恨恨地骂道:“贱人!”说着用自己的胸部顶向莲月的胸部,莲月毫不畏惧,用胸部回顶,四个乳头碰巧顶在了一起,由于丝制衣物较薄,两人的乳头与赤裸对顶无异,两人都轻轻地“啊!”了一声,一股快感传遍全身,乳头瞬间变硬,呼吸似乎有些急促了。两人四目相对,乳房互顶,谁也不肯退后一步,僵持几秒,乳头的对顶难分胜负,那小小的一点怎能支撑两人的体重,不堪重负地交错开,像矛尖一样刺进了对方的乳房,快感再次流遍全身,两人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就在这时有人的脚步声向客厅这边过来,似乎人数不少(众人:为什么关键时刻总有捣乱的?!),两人迅速分开,假意在攀谈,待人走后,美芳说道:“这里人来人往不是地方,跟我来,一会看我玩死你个婊子!”莲月反唇相讥:“哼!谁玩谁还不知道呢!”

第三章难解之缘

貂蝉带着甄宓在后花园游玩,两人有说有笑,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时辰(约2个小时),也都有些累了,便在小山坡上的凉亭里休息。此时正是春暖花开之季,山坡之上开满牡丹,似乎在迎接两位绝世美女一般,貂蝉一时起性,跑到花丛之中翩翩起舞,春风吹过,带起牡丹花瓣飞向空中,牡丹本就是百花之王,兼有色、香、韵三者之美,特有的富丽、华贵和丰茂,在中国传统意识中被视为繁荣昌盛、幸福和平的象征,但在为貂蝉甘愿成了陪衬之物,围绕在貂蝉周围不肯散去,花美,人更美,四大美女谁为首?沉鱼之西施?落雁之王昭君?羞花之杨玉环?NO,NO,NO,那是她们长得太丑把鱼吓沉了、把雁吓傻了、把花吓蔫了!(众人:扯得太远了!作者:是吗?当我没说过,导演,把刚才那段“卡”掉,回到正题,我刚才说到哪了?)

甄宓在边上看得有点羡慕,也有点嫉妒,忽听身后“当啷”一声,回过头来一看,羡慕已经完全被嫉妒所代替,因为她看见了自己的夫君曹丕正直勾勾地盯着貂蝉,刚才正是他手中的宝剑落地的声音。原来此时曹操攻破三郡乌桓,也彻底肃清了袁氏势力,大胜而归,此时正在路上,曹丕早就听说貂蝉美貌,但不曾见过,正好自己远在后方供应粮草,可以比他老子早一步回到许都,就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到了许都也不赶回府,披甲带剑地向静溢园赶来,进门也无需通报,直接打听到静溢夫人正在后花园会客,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但他万万没想到就是静溢夫人所谓的客人便是自己的老婆,只看见了一眼貂蝉的背影就想溜之大吉,正巧貂蝉一时起性,跑到花丛之中翩翩起舞,把曹丕看傻了,手中的宝剑没拿住,因此被甄宓发现,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貂蝉这时也发现了曹丕,本来貂蝉并不认识曹丕,但看见曹丕用畏惧的眼神看着甄宓时,心里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此时曹丕出现在这里,对于她跟甄宓关系绝对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当下便有了计较。甄宓本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知道在这种场合再怎么愤怒也不能发作,只好耐住性子柔声问:“夫君几时回来的,怎么不通报臣妾一声?”曹丕心想:我敢通报你吗?但也不能这么说,正在犯难,这时貂蝉过来解围:“这位便是世子殿下吧?小女子有礼了,世子殿下亲自到来,难道丞相有什么事找小女子?”那曹丕也不是傻货,正好顺水推舟:“是啊,家父远征乌桓大胜而归,几日后要在铜雀台上宴请百官,希望到时静溢夫人能献上一曲,特派我前来通知一声。”貂蝉知道这全是作假,还是回道:“那真是小女子的荣幸,到时定然不会让丞相失望。”这一切看在甄宓眼里,好似貂蝉与曹丕一唱一和,更加确信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但苦于没有证据,只好冷冷地说道:“既然父亲大人的命令已经带到,夫君,我们回去吧。”曹丕连声说好。三人回到客厅,貂蝉命人去叫美芳莲月,不一会儿,两人便出现在客厅里,只见她们面色緋红,衣着凌乱,眼神中的仇视不似开始那样明显,多了几分暧昧,貂蝉和甄宓还注意到两人的衣服和开始时不一样了,很多都换穿到了对方身上,心想可能是她们正斗到关键时刻正好被打断了,慌忙穿衣的结果,两人还能走路,说明结果是未分胜负。待美芳莲月分别回到自己主子身后,甄宓对貂蝉说道:“今天真是打搅夫人了,过几天我会在来拜访,你最好有心理准备。”其中的敌视,任谁也听得出来,不等貂蝉回答转身就走,曹丕急忙跟了出去。

看着甄宓夫妻俩远去的背影,貂蝉不由得升起一股失落感,想到自己已经是孤苦伶仃,只能依靠这美貌才能在此乱世之中保命,不禁感叹:“美女妖且闲,采桑歧路间,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罗衣何飘摇,轻裾随风还,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行徒用息驾,休者以忘餐,借问女安居。”忽听一男声朗朗回道:“乃在城南端,青楼临大路,高门结重关,容华耀朝日,谁不希令颜。媒氏何所营,玉帛不时安,佳人慕高义,求贤良独难,众人徒嗷嗷,安知彼所观。盛年处房室,中夜起长叹。”后世流传的曹植的《美女篇》其实并非曹植一人所作,其实是曹植回去后记录下来的,只是无人知晓罢了。(其实原文我也没考究什么意思,对不对题就不知道了,大家别见怪,哈哈)貂蝉惊讶地回过头来,只见一个青年缓缓走来,细观之,其人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头戴纶巾,手持宝剑,似书生,似儒将,自己刚才不过是有感而发,他却对答如流,可见才思敏捷,日后必是人中龙凤。只见其说道:“没想到静溢夫人不仅美貌绝世无双,而且还精通文略,真是天下少有的奇女子。”貂蝉见他彬彬有礼,却又不拘一格,虽然在称赞自己,但却没有看到平常那些男人眼中赤裸裸的欲望,奇之,见礼到:“多谢先生夸奖,不知先生……”“在下曹植,字子建”貂蝉惊曰:“原来是十岁便诵读诗、论及辞赋数十万言,善属文的曹子建,快快请进!”曹植笑了笑,说道:“不了,这次前来,是代家父前来通知静溢夫人一声,此次大胜而归,几日后要在铜雀台宴请群臣,到时希望静溢夫人能赏光献上一曲,以助雅兴,话已带到,就此告辞。”貂蝉应诺,心想:没想到曹丕顺嘴胡说,竟然成真,老天还真是会捉弄人。看着曹植离去,貂蝉突然感到一种落寞和失望,难道我爱上他了?不可能吧?她是这样想的,但她不知道,曹植心里也在这样问自己,只不过对象是他的嫂嫂甄宓……

貂蝉拉着美芳回到自己的香闺,询问今天的“战况”,美芳禁不住主子盘问,只好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客厅那段省略),然后我就带那贱人去了我的闺房。这贱人真是不要脸!居然趁我关房门的时候偷袭我,她从后面搂住我的腰,然后使劲捏我的乳房,那贱货下手那么狠,疼死我了,看,现在红着呢!”“这么说你吃亏了?”美芳得意地笑了:“怎么可能,开始的时候我是吃了点亏,后来我伸手插她阴道,嘿,这贱货真是骚,没一会就流水了,我感觉她手上的力气比原来小了,就挣脱了。”

貂蝉似乎也被勾起了兴致,追问道:“后来呢?”

说到这美芳有点脸红了,说话支支呜呜的,但还是在貂蝉的逼问下说了出来:“后来……后来……我把她压在床上,撕她的衣服,她也撕我的,没一会……没一会……我俩身上就什么都没了,然后我就用你教我的,使劲用我的乳房撞她的,不过效果好像没你说得那么明显,而且那贱人的乳头也不软,刺得我好疼啊!然后……然后她突然搂住我的脖子,上来……上来亲我,”说到这美芳抿了抿嘴,又用手使劲地擦了擦,看了看貂蝉皱起的眉头,才接着说道,“那贱人先是亲我的嘴,然后顺着脖子往下移,最后含着我的乳头吸,像是能吸出奶似的,我那时感觉好舒服,感觉身体好热,想出去吹风凉快凉快,又不想停下来,同时又感觉下面好痒,所以……所以……所以我就使劲地在她的大腿上蹭,使劲揉她的乳房,后来她好像也受不了了,我们就用阴户相互对磨……”听到这里,貂蝉不由得惊叫起来:“你们阴斗了?!谁先高潮了?快说!谁先高潮了?!”美芳被貂蝉从没见过貂蝉这么紧张过,赶紧如实回答:“我们……我们同时高潮了,我们正斗到关键时刻,有人来敲门,吓了我们一跳,都没忍住就同时泄了……听说该回去了,衣服又都撕坏了,所以那贱人穿了我的衣服。”

一听是同时泄身。貂蝉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美芳不解地问:“姐姐,怎么了?”貂蝉解释道:“其实女人间性斗是有渊源的,你可知道妲己?”

美芳点点头:“商朝因妲己而灭亡,众所周知。”“这是一个只在女人中流传的传说,那妲己本是千年狐狸精所变,迷惑纣王,淫乱朝纲,武王伐纣,推翻了纣王的暴政,活捉了妲己,本想当众处死妲己,可妲己媚功太高,别说是一般的刀斧手,就连太乙真君、广成子那些得道的神仙也不能抗拒,只要一看妲己的脸,或一听见妲己的声音,便下不了杀手,后来众人无奈,只好请来女娲娘娘,女娲娘娘将妲己带回天宫,与妲己性战了3天3夜,才击败妲己,要知道,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啊,这时男人们再看妲己,也就没什么了,妲己也被处死。自此之后,女人中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性斗战败的女人,就算她美丽如天女下凡,在男人眼里永远不如性斗战胜的丑女人漂亮,你可要记住了。”美芳听了一阵后怕,不住点头。貂蝉看她明白了,又说:“今天晚上就再教教你,你可不能输,这可是影响一辈子的大事。”

第四章铜雀斗艳

曹丕回到府中立刻推脱有紧急公務要处理,终于甩开甄宓独自来到书房,脑子里还在不住闪现貂蝉戏花时的场景,对于他来说,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回到闺房,莲月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跟甄宓谈着她与美芳之战,并要求甄宓再教她几招,甄宓只是悠悠地说道:“如今我自己都自顾不暇,哪还有心思教你,貂蝉如此难缠,我与她战至酉时还不分胜负,哎。”听得莲月合不笼嘴,自己只跟美芳对干了一个时辰便昏睡了一下午,主子竟然跟貂蝉对干了一天?还不分胜负?甄宓叹气,撩起衣裙,露出阴户,只见其原本粉红的阴唇嫩肉,如今竟是青紫色,可见两人的斗得之狠,莲月看罢不由得惊叫起来:“姐姐!这……”甄宓道:“没事,那贱人也比我好不到哪去,我娘在我出嫁时曾对我说,说我刚出生时曾请了算命先生帮我算命,先生说我有凰相,日后必定母仪天下,但美中不足的是我命运坎坷,且必有一个女子命中注定与我争斗不休,我原以为是她,可我错了,原来不是她。”最后竟似自言自语,莲月问“她”是谁,甄宓不答,只说了句:“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说着,向北望去。

时间飞逝,转眼已经过去了6年,公元207年8月曹操大破乌桓,消灭袁氏残余势力,统一了北方。而貂蝉与甄宓在这6年中起初是频繁“交战”,但自从公元204年两人的一次“交战”过后,便再未发生“战事”,似乎忘却了对方的存在一般,起因是那天甄宓入了静溢园后不久,莲月便飞奔而出,不一会儿就拉着一个大夫奔了进去,又过了一会儿,貂蝉搀着甄宓出了大门,甄宓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的模样,内心的喜悦不言自明,貂蝉的表情则比较复杂,有发自内心的喜悦,又有淡淡的忧愁,貂蝉扶着甄宓上了马车,目送其远去。一年后,即公元205年,甄宓产下一子,取名曹叡,后世史称魏明帝。

公元207年,北方已定,这天曹操正在召集文武百官商议今后的战略方向,忽一快报传到,递到曹操手中,看罢,曹操大笑,左右不明,问其原由,操曰:“与尔等无关,只是了却一桩心愿,如今事已办成,吾愿足矣。”左右皆莫名,又不敢多问,操问来者:“尚远否?”其答约:“不远矣,年后便可抵达许都。”操大喜,重赏之。

转眼又过了一年。此时,貂蝉正在花园内赏花,忽然看见美芳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嘴里喊着:“不好了!不好了!”貂蝉眉头一皱,一边扶住上气不接下气的美芳,一边问道:“出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美芳一边喘着气一边答道:“不好了……打……打仗了!”貂蝉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这年头,天天打仗,人命比纸薄,这有什么好慌张的,莫非打到许都来了?不可能啊,曹操已有天下三分之二,谁还有能力打到这来?正在胡思乱想,只听美芳接着说道:“丞相大人要南征了,命姐姐你随军出征。”貂蝉反而更奇怪了,问道:“你哪听到的消息?丞相出征从不带女人,怎么这次突然想起带我?”美芳答道:“是许楮大人告诉我的,他说这次出征应该必胜,所以丞相大人应该是带着半游玩的心态,听说卞夫人也同去。”貂蝉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美芳,笑道:“哦?没想到许楮大人待你挺好的嘛,这么重要的机密都告诉你,怪不得最近总来我这作客,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你这个小美人身上啊。”美芳急得直跺脚:“姐姐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咱们可就要离家出征了啊!”貂蝉听罢只是悠悠地说道:“我早就没有了家,没有死在这乱世中已经算是万幸,生儿教女已是奢望,还真是羡慕甄宓那贱人,至少她还有个家。”美芳愕然。

果如美芳所言,公元208年7月曹操听从谋士荀彧建议,起兵20万南征,对外诈称百万大军,随军者诸如张辽、许楮、曹仁、张合、于禁等名将无数,一时间天下震动,闻此信者无不动容。曹操也摆出天下已定之态,军中亦带有卞夫人、貂蝉为伴,气势汹汹杀奔荆州而来。当年8月,刘表病死,刘备无力抵抗曹操,弃城而走,9月,刘琮不战而投降曹操,曹操未费一兵一卒便收了荆州,心中更是喜不自禁,随后,曹操大军进驻襄阳,召见刘琮。

大殿之上,曹操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文武百官分列左右,卞夫人则坐在曹操身旁,貂蝉立于曹操身后,操冷眼看着殿下跪着的刘琮等人,问:“荆州军马钱粮,今有多少?”蔡瑁曰:“马军五万,步军十五万,水军八万:共二十八万。钱粮大半在江陵;其余各处,亦足供给一载。“操曰:”战船多少?原是何人管领?“瑁曰:”大小战船,共七千余只,原是瑁等二人掌管。“曹操心想,此二人还有利用的价值,遂加瑁为镇南侯、水军大都督,张允为助顺侯、水军副都督。

二人大喜拜谢。曹操又看向跪在最前面的两个人,刘琮不过只是个小孩,从没见过曹操这等威严,不住地发抖,旁边跪着一个妇人,一直未曾抬头,曹操心里盘算着,刘琮是荆州旧主,留之必为后患,当除之,正欲发话,却听那女人说道:“我儿刘琮献荆州,乃大功一件,丞相为何不加封赏?”曹操一愣,问曰:“汝乃何人?抬起头来。”只见那妇人缓缓抬起头来,操观之,其虽已是妇人之年但还略有几分姿色,衣着华丽,闻其答曰:“吾乃刘表之妻蔡氏,见过丞相,吾儿久居荆州,恐有乡情,请丞相体谅。”随后摆出一副媚态,又曰:“丞相不必急于封赏,今夜可到妾身房中详谈。”貂蝉一听心想,这女人还真是胆大包天,当着文武百官也就算了,竟然当着曹操的正妻就敢勾引曹操,随后望向卞夫人,这卞夫人原本出身低微,不过是个酒楼的歌妓,曹操喜爱纳为妾,曹操正妻死后卞氏便升为正妻,曹丕、曹植、曹彰、曹熊皆为其所生,曹丕、曹植如今是炙手可热的继承人选,曹彰又是勇冠三军,如今的地位可是无人能比,为人也还算随和,只要以礼相待她也不会成心刁难,一路上相处还算融洽,不是那种嫉妒心十分强的女人,不然曹操也不会娶了那么多老婆,但蔡夫人这是成心找她的难看,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恐怕这下再随和也会动怒了。只见卞夫人脸色登时就是一变,但当着曹操和文武百官也不好发作,等待曹操决断。可惜曹操好色有个特点:好为人妻!对这种嫁过人生过孩子的女人他最没抵抗力,宛城战张绣的时候就因为睡了张绣的嫂嫂逼反了张绣,结果搭进去1个儿子1个侄子和猛将典韦,自己差点也折进去。这次依然不吸取教训,竟然还答应了,然后马上就打发蔡夫人等下殿去了。这可把卞夫人气炸了,可她不能怪曹操,也不敢怪曹操,所以把所有的怒气都加在了蔡夫人身上,等待机会教训一下这个目中无人的下贱女人。没想到机会来的太快,蔡夫人等沾沾自喜地刚刚下殿,机会就来了!作为曹操的谋士,荀攸是很清楚曹操的喜好和缺点的,如今荆州新降,人心不稳,曹操和蔡夫人发生关系极有可能重导宛城的覆辙,但他又不能干涉曹操的私生活,他脑袋一转,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曹操十分畏惧的人,心中一喜,进言道:“蔡瑁,张允乃谗佞之徒,主公何遂加以如此显爵,更教都督水军乎?”操笑曰:“吾岂不识人!止因吾所领北地之众,不习水战,故且权用此二人;待成事之后,别有理会。”荀攸又曰:“江陵乃荆襄重地,钱粮极广。如今刘备南逃,若据此地,急难动摇。”

操大惊曰:“孤几忘之!”操教各部下精选五千铁骑,即日出发,星夜前进,追杀刘备去了。

卞夫人知曹操出征,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当夜便命人将蔡夫人带进了自己的卧室。

第十章蔡卞之战(上)

当夜,貂蝉闲暇无事,正坐在窗前赏月,荆州气候湿润,此时又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在北方住惯了来到这里感觉不习惯是正常的,而且如此闷热难免使人心情烦躁,貂蝉无论怎么挥舞手中的扇子,也感觉不到丝毫凉气,只好让美芳陪着她到院中走走。才出门没走几步,便撞上几个卞夫人侍女和被押着的蔡夫人迎面走来,月色朦胧,但貂蝉依然清楚地看到蔡夫人脸上依然带着那种桀骜不逊还夹杂着兴奋的表情,似乎她已经胜利了似的。蔡夫人也见了貂蝉,她眯起眼睛笑了起來,停住脚步,挡下貂蝉,用她那淫荡的声音说道:“小美人,别忙走,我有话对你说。”貂蝉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有搭话,听她下文如何说,蔡夫人见貂蝉没搭话,也不气恼,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能陪着曹丞相来到这里,想必身份也决不寻常吧?不过你也不用自报家门,因为你和那个卞夫人,都将是我的垫脚石,解决完她之后也就该轮到你了,此次南下,曹丞相必定得胜而归,一统天下,之后他早晚称帝,此时我委身于他,日后必定飞黄腾达,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哈哈哈哈,你,就等着吧!”说完转身就走,院中回荡着她狂妄的笑声,久久不能消散。

看着蔡夫人的背影,貂蝉对其的厌恶又加重了几分,美芳等蔡夫人走远了,对着背影吐了吐口水,骂道:“呸!什么东西,这骚货也太狂妄了,就她,还想胜过姐姐你?看那模样,恐怕都不是我的对手。”貂蝉斥道:“你懂什么,姓蔡的女人不好对付。”美芳不滿,小声嘟囔:“什么姓蔡的女人不好对付,直接说我不是她的对手就完了呗。”貂蝉听了不怒反笑,解释道:“之所以说姓蔡的女人不好对付,有原因的,相传很久很久以前,还在黄帝统治之前的部族时代,那时女人的地位很高,部族里的族长全部由女性担任,有两个部族生活在长江边上,一个自称草族,一个自称祭族,都十分兴旺,原本相安无事,和平共处,但后来,他们都看中了一片盛产果子的树林而爆发了战争,双方都是男女齐出,最后是两败俱伤,死伤大半,连他们争夺的果林都毁在了战争当中,两个部族的人都面临着饿死的危险,两个部族的女族长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经过一番思考过后,决定用上古女娲娘娘流传下来的方式决斗,相约性战,解决两族的恩怨,激战过后,两族化解干戈,合为一部族,草加祭合成一个‘蔡’字,这便是蔡氏一族的由来。”(以上纯属剧情需要的胡编乱造,如果冒犯了哪位兄弟的姓氏,还望海涵)一席话听的美芳瞠目结舌,半天才缓过劲来,问道:“姓蔡的还有这来历?”“当然,如今蔡氏一族在这荆州还是名门望族,不然刘表怎么会娶她为妻,最重要的是蔡氏一族生下的女孩个个都是性战的好手,耐力极强,不好对付的很。”美芳点了点头,说道:“看来这姓蔡的还有点来头儿,这么说卞夫人是凶多吉少了?”貂蝉摇摇头,说:“那可未必,以我观之,蔡夫人这个女人野心太大,却又不懂得掩饰,毫无城府,就算胜过了天下所有的女人,也未必讨男人的欢心,何况卞夫人也未必就是善主,谁胜谁负还很难说。”美芳吐了吐舌头,摇了摇貂蝉的手臂,小心翼翼地问:“姐姐,你说的那个关于草族和祭组的故事,两个族长最后谁赢了?”貂蝉戳了一下美芳的额头,笑骂:“笨死你,蔡字,草头在上,祭在下,你说谁赢了?”美芳低头细想,豁然开朗:“哦∼!我明白了!”再抬头,发现貂蝉已经走远了。

卞夫人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铜镜中模糊地映着她的脸庞,很难看出她此时的表情,此时身后响起了敲门声,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了声:“进来吧。”门开了,侍女带着蔡夫人走了进来,卞夫人站起来转过身,盯上了对手的眼睛,似乎想从中找到恐惧和慌乱,但迎上她的是一双充满挑衅和蔑视的目光,她在心里地叹了一口气,平静地命令侍女:“你们出去吧,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进来。”待侍女们退了出去,关上房门,她才将目光移回对手的身上。但她惊奇的发现,蔡夫人竟然已经扑了上来,刚要说话,嘴已经被对手用自己的堵上,并开始吸吮,对手的舌头也伸了进来,开始大力搅动,而且腰部被对手狠狠地一搂,整个身体往前一滞,与对手撞在一起,而且正好是胸对胸,腹对腹,虽然隔着衣服,但卞夫人依旧清晰地感觉到对手乳头刺进乳房,似有一股电流流遍全身。蔡夫人趁卞夫人惊魂未定之时,动作加剧,两人刚胸部才对顶了一下,便改撞为磨,只见她身体轻微扭动,不住地用身体与对手摩擦。卞夫人也沒有任人宰割,在蔡夫人用身体与自己摩擦便开始了反抗,起先是激烈地回吻,然后右臂搂住对手扭动中的腰,左臂搂住对手的颈部,身体则随着对手的节奏扭动起来,以减少相互的摩擦。

此时房内只有两人接吻的“滋滋”声和喘息声,蔡夫人不住地对卞夫人施加压力,而卞夫人极力地反抗,激烈地吻战中,两人口水四溢,顺着嘴角流至下巴,滴落在正相互摩擦的胸前的胸巾上,使得两人胸前湿哒哒的,已经感觉不到胸巾了。

两人对吻了半柱香的时间,蔡夫人见难以制服对方,方才“罢兵”,慢慢地收回自己的舌头,松开了手臂,卞夫人也知道进退,同样放开了蔡夫人。此时观之,两人胸前的衣物是一片狼籍,蔡夫人的胸巾已经在身体的摩擦中褪到了腰部,丰硕的奶子裸露在外,上面四散着亮晶晶的唾液,而面色呼吸如常;而卞夫人的胸巾也在摩擦中褪下去一半,左乳暴露在空气中,右乳虽还包在胸巾内,但由于胸巾被口水浸湿,完全粘在上面,因此很明显地能看到乳头的突起,而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显然在蔡夫人的猛攻下还是吃了亏的。

现在蔡夫人反而不着急扑上去巩固战果了,因为她知道,一旦被挑起欲火,而不能马上得到满足,是一件很难受的事,任她欲火烧上一会儿,再上去挑逗,高潮才来得迅猛,她要先折磨对手的意志,这样才能在接下来较量中占得先机,一切她都事先计划好了。“你很不错,能在我吻战到这种程度的,你还是第一个。”她高傲地昂着头,像君王俯视臣下一般。卞夫人努力压下欲火,说道:“我还是第一次碰上你这么不要脸的,如果不是你突然袭击,吻战你未必能占到便宜!”蔡夫人笑了:“怪就怪你自己没作好准备,我可是明白的很,你叫人把我带到这来,不就是想教训教训我吗?怎么,难道不是?莫非你想跟我叙叙家常?哈哈……”卞夫人气得脸色更红了,但没有答话。

大笑过后,蔡夫人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不过,我还是得感谢你,竟然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送到了我的面前,我原本以为会陪刘表那糟老头子终老一生,为了荣华富贵,我竟然跟那些骚货争一个糟老头,结果他这么快就死了,真是天大的笑话。原来,跟刘表再富贵也不过一州,现在,只要我打败你和那个妖精,委身于曹操,我就有机会母仪天下,原本与我决斗的女人我从不问她的名字,但你不同,你是我最重要的垫脚石,所以我就破例记下你的名字,你叫什么?”卞夫人压下心中的怒气,淡淡地说道:“我原本出身歌妓,没有名字,只有一个艺名,叫玲珑。”

“玲珑……卞玲珑……好!我记下了,也请你记住,今天将打败你,取代你位置的女人,叫蔡芷。”言毕,蔡夫人便开始缓缓地脱自己的衣服,卞夫人也开始褪下自己的衣物,边脱边向房内退去,脱下的衣服就随手扔在了地上,两人一前一后,边脱边往内房移动,直至来到了床前,两人已经一丝不挂,相対而立,蔡卞之战,即将真正展开。

第十一章蔡卞之战(下)

褪去衣物,两人冷眼观察着对方,虽然两人都已四十余岁,蔡芷略比卞玲珑年轻,但论样貌还是卞玲珑略胜一筹,而蔡芷则显得更风骚,两人神态上相比,就像一个是妓院的妓女,一个像是良家的妇人。身材上,两人相差无几,丰满的乳房和白皙的皮肤,都是勾引起男人性欲的利器,而蔡芷仔细观察后发现,虽然只有一点点,但卞玲珑的胸部已经开始下垂,年轻的时候卞玲珑的乳房一定又硬又挺,可毕竟岁月不饶人,如果是男人一定难以发觉,但女人则不同,也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的身体,蔡芷发现了这一点,无疑又使她那本来就过分自信的心理更加狂妄,她似乎已经看到自己宣布胜利的那一刻,因此她不自觉地笑了。卞玲珑看到对手笑了,怒火中烧,冷冷地说道:“还等什么,咱们开始吧!”她已经受不了眼前这个女人如此轻蔑的眼神了。

“怎么?已经忍不住了?”蔡芷笑道:“我可是一点感觉还没有呢。”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她已经耸身上前扑了上来,似乎比卞夫人还着急。见对手扑了上来,卞玲珑毫不退让,纵身迎了上去,两人撞在一起,发出了不小的声响,两人顾不上肉体上的疼痛,嘴对嘴就已经吸吮起来,香舌齐出,纷纷攻入对方的口腔内,上下搅动,发出“滋滋”的声音。嘴对上了,手脚也不能闲着,蔡芷左臂搂住对手的细腰,右手抓住对手的左乳揉搓,好个蔡夫人,只见她右手时而抓捏,时而用拇指和食指揉搓乳头,不一会儿卞玲珑的两个乳头便更加突起。卞夫人自然不能让蔡芷占据上风,她左手伸到对手身后,抚摸对手的翘臀,右手在蔡芷全身上下游走,同时右腿插入对手两腿之间摩擦蔡夫人的阴户,弄得蔡芷娇喘连连,一时间难以自拔。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约莫坚持了两柱香的时间,突然蔡芷一把推开卞玲珑,卞夫人由于是单腿支撑,难以维持平衡,蹬蹬蹬蹬退后几步倒在床上,马上又坐了起来。此时,再观两人状态,蔡芷也已经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腿间隐隐有水迹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再观卞玲珑,也在剧烈喘息,乳头高高竖着,插入蔡夫人腿间的右腿上残留着一些水迹,而她坐着的床单处,也微微能看到一点被水浸湿的地方,然而是汗水还是淫水就不得而知了,显然在刚才的交锋中卞玲珑略占上风,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蔡芷寻思着对策,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难缠的对手,原本自己已经小有优势,原本以为只需将其扩大即可,没想到刚才的交手过后,优势没有扩大,反而被对手缩小了,这使得她不免有些烦躁。“怎么了?骚货……来……来啊。”没想到这回轮到卞夫人叫嚣了。看着这个自己平生第一劲敌,蔡芷忽然心生一计,直骂自己笨蛋,怎么早没想到呢!她又笑了,擦去嘴角因刚才激烈对吻而流出来的口水,说道:“看来我还是太低估你了,不过这也改变你失败的命运。”卞玲珑没有回话,只是冷哼一声表示自己的不屑。蔡芷见了她的态度,知道对手已经上了套,马上挑衅似的拖起自己的胸部道:“不信?别说下面那张嘴,就是比胸部你都不是对手。”卞玲珑见状,也拖起自己的乳房,回敬道:“那你何不来试试?”此话正中蔡芷下怀,为了不给卞玲珑反悔的机会,她迅速上床,摆好姿勢。两人跪坐在床上,面对着面,拖着自己胸部,怒目而视,就像两名相扑选手在等待着比赛开始的发令声。冥冥之中,两位夫人像一起听到了那发令声似的,同时挺起胸部向对手的撞去,碰撞了,挺起的乳头刺入乳房的快感和碰撞的疼痛感同时刺激着两位夫人的,不自觉地发出“哦……!”的长啸,但这还只是开始,她们松开拖着胸部的手,死命地搂紧对方,两人一会儿对撞,一会儿对挤,两人丰满的乳房在中间被挤成了饼型。两位夫人疯狂地较量着,中间的乳房对撞对刺了多少下,连她们自己都说不清楚了,房间里充斥着两人痛苦而又略带兴奋的淫叫声,身体的兴奋程度也逐渐升级,到后来,每次撞击两人的腿间总会滴落一两滴淫液。渐渐地,卞玲珑发现自己上了当,她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刺进蔡芷的乳房的进程越来越困难,她感觉到自己的胸部越来越没力,而蔡芷的乳头却坚硬如初,每次撞击都给自己带来强烈的刺激,而蔡芷也在困惑对方的战斗力,似乎没有想像中那么不堪一击,她还是头一次碰到在较量的前期就消耗如此多体力的情况,然而两人只有硬撑着,继续疯狂的对攻。“哦……!”终于,不知是在多少次对撞之后,卞夫人终于被蔡夫人顶翻,后仰倒下了,笑容再一次出现在蔡芷的脸上,虽然比预想多经过了如此长的拉锯战,果然还是和预想的一样,她胜利了,“我早说过,你注定要失败的。”她狞笑着扑上去趴在卞玲珑的身上,继续用自己的胸部打压着对手那软弱的胸部。但卞玲珑真的毫无反抗能力了吗?答案是否定的,虽然卞夫人在乳斗中负于对手,但她还没有达到高潮,她还可以用其他的部位反抗,她不能因为一个部位的失利而输掉自己的全部。只见她忍住来自胸部一波一波地刺痛和快感,下面叉开双腿,不住地用自己阴户向上撞击处在上位蔡芷的阴户,同时上面吻、舔蔡芷的脸庞、耳根、脖颈等敏感部位,弄得蔡夫人一阵眩晕,有些无所适从,脑海里只剩下猛攻对方胸部的念头。两人再次陷入了胶着的状态,现在比拼的就是两人的意志力!约莫过了三炷香的时间,上位的蔡芷突然娇躯狂震,同时带动下位的卞玲珑也是不住颤抖,“骚货……!哦……!!”“啊……!贱人……!!”伴随着高亢地淫喊声,两人同时喷出了自己生命的精华,达到了高潮。

蔡夫人疲惫地从卞夫人身上滚落到边上,两人并排躺着,不住地娇喘,同时怒视着对方,两人休息了约一炷香的时间,再次坐了起来。“你还想怎么比,老娘奉陪,骚货!”卞玲珑说道。蔡芷虽然很想说继续比胸,但无奈对方也不会傻到再上她的当,只好说:“咱们只有下面那张嘴没较量过,咱们就对肏,直到有一个起不来为止。”“好!一言为定!”两人说干就干,对坐在一起,叉开双腿,由于两人都已为人母,因此阴唇都显得特别肥大宽松,由于刚才的较量,两人的淫屄都湿的一塌糊涂,因此两人都毫无顾忌地冲着对方的淫屄顶了过去,“啪”地一声,两个肥大的淫屄合的严严实实,毫无缝隙,只见两人全身颤抖,但都紧牙关没有叫出声,紧接着两人便动了起來,起初是缓缓地对磨,随着快感地增强,两人的动作也开始粗野起来,“肏死你……贱货……哦……啊……”卞玲珑叫着,“来……来啊……看谁奸死谁……哦……”蔡芷同样回敬道。两人同时把颤抖的阴户向前挤着,嘴里一边骂着一边发出畅快的淫叫声,神经过麻、痒、疼等各种感觉折磨着,最后磨已经不能满足两人白热化的激战,干脆对撞起来,战斗一直持续到天亮,按照约定,直到两人中的一个人倒下,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为止。那是第三次高潮过后,两人中的一个已经如烂泥般瘫软在床上,而另一个则不放心似的爬起来,继续对着尸体一般瘫倒的对手的腿间使劲磨了几下,才缓缓倒在床上喘息……

貂蝉彻夜未眠,她在等待蔡卞之战的結果。卯时,太阳才露出一丝,貂蝉看见卞夫人的房门开了,几个侍女走了进去,匆匆忙忙抬着一个担架出来,上面明显躺着一个女人,但上面蒙着白被单,看不出是谁,所有人都在思考一个问题:谁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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